说,虽然很肉疼,听到他这番话觉得很莫名其妙。
“两个人吃怎么没见你打包两份?”骆北说。
祁南理直气壮: “你没告诉我,我怎么知道有两个人。”
骆北无语凝噎:“收钱就记得收两人份了?”
祁南头又低了些,都快贴骆北脸上了,他说:“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瞧瞧,这特么的渣男语录,嘴到擒来,还不能随便反驳。
骆北动了动手,“什么时候松开我。”
祁南松开了手,躺平后说:“你喜欢的人睡在咱们的卧室里,你却只能跟我睡,真惨。”
骆北又对着墙闭上眼:“不是咱们的卧室,是我的卧室。”
“这个不是重点,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我喜欢谁,关你屁事。”
“如果真喜欢,”祁南轻声说,“我帮你。”
“你能帮我什么?”骆北不屑,“不帮倒忙我就谢天谢地了。”
“我说真的。”
“我也说得真的,”骆北打了个哈欠,合上眼睛,“睡觉。”
袁佩芝打了一晚上麻将才回来,打开客厅灯,看见两个不回卧室的小子睡在沙发上。
骆北睡觉喜欢蜷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