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那天过后,两人的关系没受太大影响。顶多骆北不会对祁南恶语相向了,祁南也不会像霸王似的管着骆北了。
“祁南,”骆北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如果我要复习期末,应该怎么复习。”
祁南随口答道,“挑重点,现在重新学也来不及了。”
“你……”教我呗。
骆北像喉咙哽了一颗石头,话吐不出来,憋得难受。如果这么说,不就等于对祁南示弱了吗?
骆北犹豫的同时,看见了刘落雪发来的新消息。
——他们说明天下午约架,怎么办?要报警吗?
报警没什么用,没有证据,而且都是未成年人,说是聚众玩过家家警察也不得不信。
骆北又躺下,准备好好补个觉,迎接明天的恶战。
祁南把他刚才的表情变化收入眼底,久违地拿起他的手机,用指纹的时候,发现了骆北没有删掉他的指纹,小小的惊喜了一下。
一打开,就是QQ没有关掉的界面,他和刘落雪刚刚聊完。
祁南只看了两页聊天记录,眼神凝重。
次日下午,骆北单人赴约,连刘落雪都没有叫上,一个孱弱的女生,打又打不动别人,与其让她在旁边喊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