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北!”
最急切的那一声,是平时从容的祁南在叫他。
……
“他是不是要醒了?”
“睫毛在动,要醒了!”
“粥热乎的吗?”
“热的热的,我去端过来。”
“应该没什么事了吧?”
骆北猛地睁开眼睛,中间是病房的灯光,然后四周是四张人脸,像师徒四人念经似的盯着他。骆北吓到失语。
肖骁和徐旬坐下了,李资跑出去拿药,刘落雪端着热粥走过来。祁南摇着病床,让骆北坐起来。
骆北脑袋晕胀,声音嘶哑地问:“我怎么在医院了?”
徐旬说:“你没吃饭跟人去打架,低血糖了,还有什么情绪起伏过大,我也没听懂,身上的伤有点淤血,没什么大事,除了低血糖,身体素质一级棒。”
刘落雪端着热粥,“你们谁给骆北学长喂一下粥啊?”
几个大男人觉得太矫情了,都不愿意揽下这个活儿,只有提着药和盒饭进来的李资愿意干这个活儿。
李资大手大脚的,让他喂,不得把粥都泼到骆北身上。
骆北说:“我自己来吧。”一伸手,手臂的酸痛让他放弃了这个念头,原来他手背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