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放开了他。
骆北缩回被子里,把自己裹起来,“你睡哪儿?”
祁南指了指旁边的小床。
“哦……”骆北说,“谢谢。”
“不用谢。”
今天的骆北格外的怕冷,哪怕手藏进被子里过不了多久也会变冷,手一冷脑袋就清醒,但打架的眼皮又提醒他该睡觉了。
而且,他不反感祁南握住他的手,在阴森森的医院里,能切切实实的感觉到有个人在,很有安全感。
骆北侧头看着还坐着的祁南。
祁南没什么困意,在床边坐的笔直,翻着一本没什么营养的文学。他左手捧着书,右手随意放着,时刻准备翻页。
他看完了一页,右手刚动一下,一只带着疤痕的手钻进了他的掌心。
骆北眨了眨眼睛,“兄弟,我能不能睡着,看你了!”
祁南放下书,握住他缩成拳的手。
有了温暖,骆北心安了不少,闭上了眼睛,困意席卷而来,没过多久睡着了。
次日,天还没有亮,袁佩芝拿着煲好的鱼汤赶到医院来,看见了感情好到睡觉都拉着手的兄弟俩,有点不忍心把他们叫醒。
骆北平躺而睡,没打点滴的左手紧紧牵住祁南。祁南枕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