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南又不解释为什么骂他,大过年的给他找不痛快,如果说800是给他的压岁钱,他保证不害臊地收下。
祁南呼吸浅浅,隔着手机,格外清晰。
骆北说:“没什么事我挂了。”
“骆北,纸条扔了。”
“我今天去网吧的时候别人塞给我的!”骆北说,“想跟你开玩笑,没想到你经不起,说话特么跟吃屎似的。”
“我只是生气。”
比起骆北,祁南的语速平缓,态度冷静,一点也不像生气的样子。
骆北鼻头一酸,踢了一脚垃圾桶,“我就跟你开个玩笑。”
祁南:“我不喜欢这样的玩笑。”
“你怎么这么钻牛角尖,”骆北抽了两口冷气,“你还不一定看得懂上面写了什么。”
“我能看懂,”祁南停了一下,“我又不是傻子。”
“嗯。”骆北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安静下来,眼睛酸胀的很。
骆北把这眼睛的异常归功于昨晚的通宵,但一听祁南的声音就觉得特别难受。之前皮糙肉厚,耐打耐骂的他,被狗吃了吗?现在被祁南说两句就委屈巴巴矫情造作。
祁南又跟他讲了一些最近的所见所闻,然后问他最近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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