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祁南。
“没有作业你让我做什么……”骆北愣了楞,“你只是单纯想让我学习?”
祁南默认了。
骆北说:“你就是没事找事,不想让我假期闲着!”骆北气冲冲地拿着书包先走了。
出了校门,骆北回想着刚才的语气,再与以前相处的语气对比,想确认一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语气没什么奇怪的。他说话一直刺头的很,祁南应该已经习惯了。但这次不一样,他明白祁南是想他好好学习提高成绩,却故意这么说。
可是,不这么说的话,他又应该说些什么呢?
仔细想想,祁南根本没必要对他这么好,又得不到应有的回报,不可能是因为袁佩芝嘴上说的监督学习。
骆北摸了摸心口,再抓了抓头发,烦躁地等着祁南出来一起回家。
自从过敏出院的白可玲回来后,徐旬的心情一直不大好,死气沉沉地,会回话,但不似以前那样活泼了。
白可玲漂亮的脸蛋变得红肿,不影响她的学习和生活,每天还是和以前一样快快乐乐的。这样一对比,徐旬才像受到伤害那一个。
“同学们!”
杨建华发了试卷,在他们痛苦欲绝时,传出一个重磅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