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旬还是摇头,“你不一样……”但徐旬又没说哪点不一样。
骆北不喜欢多想,便没有把他这句话放在心上。
等女生们气喘吁吁地跑完了,徐旬掐着时间去给白可玲送水。骆北和祁南同时站起来,向准备区走去。
不少人看到了徐旬送给白可玲水,白可玲视若无睹,拿过了自己的水瓶喝水。这尴尬程度,不亚于女生给打完篮球的男生送水,男生不理她,当着她的面接了别人的水。
骆北说:“徐旬太惨了。”
祁南回到自己的起跑位置,回头看着他说:“表了白连朋友都做不成,不表白又显得不够坦诚。”
骆北找对自己的位置,站好说:“话糙理不糙,有时候表白会这样,但一直憋在心里的话,不是更给自己找罪受?”
祁南嘴角上扬,“你属于哪种?”
“喜欢就说,不行就拜拜,下一个更乖。”骆北说完后,想到了寒假时他还没有得到回应的问题,“你为什么总问我这些?是不是喜欢我啊?”
骆北笑得张扬,心里如打雷般忐忑不安,有点怕真从祁南嘴里听到些什么。
熙熙攘攘的人群,霎时安静下来,骆北紧张到眼前只有一个人,那个他曾经最讨厌的‘别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