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买药,你也来,我有事要问你。”
李赏正欲离开的步子顿住,有些惊异的朝白木看过来,见白木一脸认真,这才愣愣的点点头,“哦,好,好的。”
白木心里装着路航的事,自出门之后就没说过话,那张画的潦草的黄符,俨然成了扎在他心里的一根刺,就算现在拔了出来,也留了一道伤口,发炎疼痛,无法忘怀。
路航已成鬼,在当人时的事情按说也都如云烟消散了才对,可是这张黄符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谁跟他有有深仇大恨,居然到了这种让他灰飞烟灭的办法?
是人,还是鬼?
仅仅一张黄符,就折磨的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路航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以后再多来几张,后果将会怎样?
白木不想想,也不敢想。
两人就这样沉默的下楼出门,夜晚的风有些微凉,莺鸟啼鸣,昆虫相互应和听起来有些聒噪。微风迎面而来,吹起发鬓,白木随意的抬手撩撩头发,净白的脸上满是凝重与严肃。
白木不说话,李赏也不敢打扰他,只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边,与他稍稍错开一些距离,以免他周身凌冽的气息伤到自己。
白木和路航一样,都是天生自带气场的人,或许白木比路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