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叫我进去的时候,我才敢挪动一下步子,从包包里把刚才路上买的那盒安全套拿出来,把包包放在沙发上,我握紧了拳头走进去。
竟然选择了这条路,那么就算遍地荆棘我也要走过去,不然春姨的医药费就不知道该从哪里来了。
而房间里比之客厅还要,窗帘这些都是拉上的,根本看不清楚太多的东西,忽然房门关上,一个人粗暴的从后面抱住了我,吓的我叫出声来,手里的那盒套也掉在了地上。
不等我反应过来,身后的惠先生大力的把我摔倒在了床上,然后他整个人扑了上来。
来之前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当真的面对惠先生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他的变态,我身上被他掐的很痛,好像白羊一般的躺在那里。
而他却是站起身来,我闭着眼睛忍着内心的屈辱,这是我在除了欧阳志之外的男人面前,第一次一丝不挂,虽然房间里没有开灯,但是我还是感觉得到那种屈辱,我很反感,只是我不能去反抗,因为反抗了,春姨的医药费,就没了。
我听到脱衣服的声音,一会后感觉到惠先生靠近过来,我睁开了眼睛,暗里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惠先生,那个地上有套。”
我刚说出来,忽然一巴掌就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