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的冰棒, 仓鼠一样咔嚓咔嚓的咬, 说话含含糊糊的, “还有啊,我不是没写作业好么, 我前几天在音乐节目后台不是还抄英文单词了嘛,那时候你就在旁边玩来着!”
“啊啊啊啊,那你补作业怎么不提醒我,还是亲故吗你?还有, 相雅又是谁啊?你同桌不是叫珍娜吗?”
“吸溜~珍娜是高一刚入学时的同桌,世英是高一第二个学期的同桌,现在的同桌叫相雅,是跳爵士舞的~”
尹那罗特别恼人地故意大声吸着冰棒, 对自己女同桌的名字简直是如数家珍,听的田征国嗓子眼都快要冒火了。
“呀,冰棒拿过来给我吃一口……”
小田同学已经放弃了跟亲故争论他那些跳芭蕾还是跳爵士的美女同桌,他现在只想吃一口冰棒给自己去去火。
尹那罗低头看了看手里被他吃得只剩一半、口水淋漓的冰棒,摇了摇头:“西喽,这是最后一根牛奶口味的了,你要吃的话我去冰箱再拿一个巧克力的给你。”
“我们不是亲故吗,连冰棒都不给亲故吃吗?”田征国已经彻底暴躁了,把自己的头发抓得像被炸过一样,还扔下笔扑到尹那罗旁边,硬是想吃一口他的冰棒。
尹那罗躲开这只要咬人的疯兔子,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