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才被迫背了相机和摄影机来。
金硕轸一听打赌就有点条件反射的发虚,他只要有一两次打赌的结果不怎么好,就会在这方面变得很谨慎,于是他没有立刻接话,而是扭头去找坐在他后面一排的朴智琝。
“智琝呐,允其说要打赌呢,赌那罗今天会不会哭。”大哥一脸的真诚可靠,把最喜欢打赌的孩子拉过来当挡箭牌。
“打赌?”朴智琝果然有点兴趣,从后面探出小脑袋,钻到金硕轸和闵允其中间,左看看右看看。
“哦,赌尹那罗会不会哭,我说会。”闵允其放下相机,“你们输了的话等一下回去的时候帮我被相机包。”
“不是我们,只有智琝尼,我可没打赌!”
“那哥输了怎么办?”
金硕轸和朴智琝同时开口,一个疯狂摇头拒绝参与,另一个已经熟练地开始讨价还价了。
“唔,我输了的话,等下我不光背着相机包,还全程背着你回家。”闵允其大方地许了一个他根本没办法完成的赌注。
两只猫猫一击掌,打赌就算是成立了,朴智琝打起了一百二十分的精神,瞪大了眼睛看着礼堂一楼的两个弟弟。
闵允其也重新举起了相机,不过他的心态比亡命赌徒朴智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