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反绑着,怎么样才能接住了这把刀呢,我又犯了愁,最后衡量在三,我又把小刀吐在地上,记好位置后转过身摸索起来,
摸到了一手尘土和泥之后我终于成功的拿到了小刀,推出来之后我果断的开始尝试怎样才能更加方便的割到绳子,
可是这样反手用刀根本使不上劲,刀又钝的气人,刀身上全是绣,与其说我是在割绳子,不如说我是在磨绳子来的更加贴切一些,
好在这会我坚信男人没那么快回来,倒是有耐心的很,磨几下之后手酸了,就歇一会再接着努力奋斗,就这样停停磨磨,
面对绳子不给力,面对皮肤到是暴力的很,很快皮肤就传来隐隐的痛感,手背上似乎被划了不少的口子,
母亲说过我对破伤风针过敏,这一下被这种满是细菌锈斑的刀划破了也不知道见没见血,要是我千辛万苦的从这里逃出去结果却只不过是换了一种死法,那岂不是太冤了,
大冷的天我硬是给折腾出了一身臭汗,还没办法自己擦去,我的心里别提有多郁闷了,自从认识岳恒之后,我的人生就像过山车一样此起彼伏,精彩刺激,
只是我胆子小,刺激的事,能不能不要再发生在我身上了啊,我在心里抹着泪,手上的动作还依然一刻不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