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为什么要在意,我的确是向那个女人泼了硫酸没错,”女人耸了耸肩,“只不过她可不止说了几句话,那女人自认年轻貌美就对着何寒搔首弄姿,既然要下手当然要挑她最在意的下手喽,一针见血才能斩草除根嘛,”
我一下子愣在了原地,对女人轻松的语气说出来的话是真真的吓到了,为自己刚刚还觉得她率真可爱的想法捏了把汗,
“可怕吗,没关系,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认为的了,”女人随意的笑了笑,“对你们这些人来说,我的确是个异类,”
“那个,何太太,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我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我和何学长认识很久了,和他也确实有过一段感情,比说过几句话严重多了,你为什么”
为什么不对我动手,我现在就在这里躺着,甚至不需要泼什么硫酸,只需要动一点点小手脚就可以置我于死地,然后轻易地就可以推卸给医院,或者直接就说没有度过危险期,
女人饶有兴趣的看了看我,随即笑得更开了一点,“其实我今天来找你,的确是来找你麻烦的,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女人说着顿了片刻才继续开口,“我自认是个很会看人的人,我对那些女人残忍,是因为她们对何寒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