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处倒是不大，但是会迷惑人的心智，让人在不知不觉间说出心中的实话。”
“啊？还有这种东西？”
走进浴房，林墨染顺手将头上的金钗拔下来扔到一旁，一边脱衣服一边道：“那当然，这世上奇奇怪怪的东西多着呢。不过林歌娅这点小技俩，还瞒不过我的眼睛。”
蝶翼赶忙上前，帮着林墨染换衣，而后扶着她跨进浴桶。奇道：“您怎么什么都知道？”
“噫，说了我是神仙下凡嘛。”
林墨染舒舒服服地仰倒在热水里，感觉浑身上下都舒泰了许多。闭着眼睛哼哼唧唧，得意非常。
蝶翼一边给她舀水，一边偷笑，近来真是厉害得跟神仙似的呢。
“那您是怎么躲过去的呢？我看四小姐很得意的，您却没有中招……诶，是没有中招吧？”
“肯定没有啊。不然怎么能耍着她们玩儿。我用了些屏气封穴道之类的小办法，林歌娅再撒十瓶药也没用。不过嘛……她自己现下还好不好，我可说不准了。”
林墨染想到什么，“嘿嘿”一笑，眼中尽是得意。
“啊？奴婢没有听懂啊……”
“没事，明天你就知道了。”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