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来到了一扇门前。蝶翼上前去敲响了门扉。
“白先生可在?”朗声后便及时等待。
片刻之后里面便就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来,门扉被打开,露出一个年过四十的中年男子来,身上穿着粗布,头发却是规整的很,周身的气质也是与身上的粗布不符合。
“可是白先生?”蝶翼倒也是被这人周身的气派给压住了。说话的声音也更小声了许多,像是害怕冒犯了对方一样。
谁知那人却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是一双眼睛只盯着林墨染不放,其中带着几分的痴迷,但是却不是俗世的那种欲望来。
林墨染虽说知晓并无他意,但是被这样盯着也是觉得十分不自在,便就先一步的开口问道:“白先生可是瞧着我眼熟了?今日前来便就是为了白先生的一副画像来的。”
白秋生猛然惊醒,随即一脸诧异道:“我当如何的眼熟,原来如此。只是时隔多年想不太起来了,姑娘说的可是谁?”
“我的母亲,夏侯。”林墨染并未说出名字来。只是一个夏侯的姓氏便也就足够了。
果然白白秋生的脸上露出几分的回忆来,接着满脸的愁容来,林墨染顿时觉得心中不妙。定然是那画像出了问题来。
“这画像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