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这栾丽虽小,但是却能够坚持住这么多年都没有成为附属国,自然是有自己的实力。而这种实力显然不是靠着所谓的祭祀完成的。
一切都不过只是一种信念的说法而已。
安排的房间离着主殿的位置不远,林墨染根本就不知道其中的暗喻,就只当是这栾丽王十分重视胡凝而已,待到所有人都离去的时候,胡凝才小声的将栾丽王的真实目的说了出来。
林墨染顿时开口问道:“难不成,这人早就想要掌控祭祀?”
若不然的话。怎么会做出如此的举动。
胡凝有些气喘的坐在椅子上,让自己能够更加熟悉一些,腰腹的伤口有些裂开,已经开始隐隐作痛,那药虽然能够让她有足够的精神,但是身上的伤却还是一啾存在的,她能够感受到生命的流失。
“不,他是想要废除祭祀。”
林墨染顿时一愣,眼神中带着难以置信。随即哂笑道:“虽然我不是你们栾丽的人,但是你也不必如此骗我,这祭祀对你们这里的人有多重要。应该就不用我来说了吧?”
“这城中陆陆续续出现了许多与你一样的祭司,都是为了等待这一场祭祀,你现在告诉我你们的王想要废除这制度。想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她越说越觉得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