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你竟然打我他本来就偷”
姜坤又迅速给了我一巴掌,他的喉结快速的滚动了几下,嘴里狠戾的蹦出一个字,“滚”
缓了缓又说,“韩清,你太让我失望了”
这一巴掌,恰好打在我的耳朵上,打得我头晕耳鸣。可姜坤再也没看我一眼,而婆婆则幸灾乐祸的说,“儿子,咱能先分清轻重缓急吗咱们现在应该先带你刘叔去医院,其他矛盾事后再解决”
姜坤再没看我一眼,一行人就那样去了医院。
我在这华丽而空旷的不属于我的房子里,哭了很久很久
我知道,这个家已经彻底容不下我了。
姜坤在我和婆婆之间,选择了血缘亲情,我现在说什么他都听不下去。而婆婆和刘树奎见到姜坤这样对待我,以后指不定又会怎么羞辱我
这场婚姻,似乎没必要继续了
可我明明过得那么窝囊,却又没出息的对姜坤心存眷恋
我本该趁着这委屈和伤心的劲儿把离婚协议书写好的,但我最终还是收拾了行旅,拖着箱子连夜搬出了这个生活了近一年的家。
深更半夜,行人寥寥无几,我的耳朵很痛,脸巴很痛,但这些痛完全不及心痛的百分之一。
我此时真的很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