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复合,所以为了坐稳豪门太太的位置,便痛下狠手。”
她们说得多么滑稽,但仔细一听却又不无道理,如果我不是当事人,估计我也会这样怀疑别人。
我知道和她们说不清楚的,便请她们去和警察谈,和法官谈,谈好了确定我有罪了再来逮捕我就成。
可她们坐着不走,说这里本该是她女儿的家,我不过是个短暂的过客,竟然也敢撵起真主子来了。
好吧,惹不起我躲得起,我提着包就走,临走前还让她们在这里好生休息。
我刚打开门,就看到许铭山一瘸一拐的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我们两个的眼睛,很快就对上了。
他脸上还有些许伤疤残留,在看到我时眉头微蹙,然后盯着我手中的包看了好几眼。
“你这是要离家出走”他的声音很清冷,和深夜的月光相得益彰。
“不是只是那个”他出现得太意外了,我当真没反应过来,一开口就结巴了。
他看到我结巴,果然认为我是做贼心虚,不由分说的拉着我就重新打开了门。
当他看到客厅里的人时,应该是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了,所以他让我先回房间睡觉。
芷兰的妈妈一听他这样说,立马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