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穿过无数大街小巷,步行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家。到家后我洗了个澡,拖着湿漉漉是头发上床睡觉。
关灯前我对自己说,韩清,不能哭,哭了就输了。
可是当我习惯性的躺在床是一侧,面向原本应该是许铭山躺着的位置时,我的鼻子一酸,眼泪唰啦啦的就掉了出来。
快要放明的夜,寂静空旷的房子,我一个人哭了很久很久。
第二天,我正常去上班,同事们还沉浸在那晚聚餐的氛围里,总爱拿我打趣,说许铭山似乎对我有意思,说我未来很可能奴隶翻身做主人。
前几天他们这样说我,我都没予理会,可今天午餐时萧潇又拿这事取乐,我立马反驳了。
“萧潇,多吃饭少说话,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萧潇的表情应该是特别尴尬的,她瞥了我一眼,然后小心翼翼的低头吃饭。
后来,同事们也不敢在拿这件事开玩笑了。
我依然很忙,以前的加班我是很被动的,但最近我却越来越爱加班了。
因为加班至少脑袋和手都闲不下来,就不会让自己胡思乱想,也不会让自己面对空空荡荡的房子,更不会让自己有太多时间期盼,他今晚到底会不会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