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上楼时和他挥手,“二哥,再见。”
我跑上台阶,这时肖楠又叫了我一声:“韩清,你既然叫我一声二哥,那我有点事想问问你。”
“什么事呀”
“你,”他顿了顿,“真的爱三弟吗”
我有些尴尬的挠挠脑袋,“我们都领证了。”
“领证不代表爱。”
“这样说吧,我没打算再离婚。”
肖楠点点头,“懂了,上去吧,早点休息。”
可这一晚,我却睡不安慰,在睡梦里做了很多梦,第二天醒来时头疼得厉害,最郁闷的是对所做的那些梦,完全想不起来。
我盯着一个晕晕沉沉的脑袋去上班,按照程俊翼交给我的思路,画了新的设计图。
我和萧潇现在属于资源共享,她看到后连连对我竖起大拇指,说我这个设计结合了古罗马和后现代主义的风格,在国内很少看到这样的建筑,令人眼前一亮。
虽然脑袋晕沉,但能设计出别人满意的东西,我多少还是开心的。
下午的时候我把设计理念说给吴经理听过,她也觉得很新颖,还说是不是有人给我开小灶了,或者找高手偷师了,怎么才一天的功夫就让设计水平上了几个档次。
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