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事,就进了这个倒霉地方。
然而居然还又遇上了。
倒霉得也挺有新意的。
“那我姐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迎上对方一双黑亮的眼睛,迟仲行迟疑了片刻,“她是怎么跟你说的?”
蓝春桥咽了口唾沫,“她说她主修撕票,选修绑人……你们单位,入职还有这种培训啊?”
迟仲行:“……”
自打遇上尹雾诗,他就频繁地从无言变成无言以对。
哪个单位入职能有这种培训啊?这是什么每天一个入狱小技巧突击辅导班?
他叹了口气,“她敢说你还真敢信?”
这人嘴上多离谱,这么多年的姐弟了,不能不知道吧。
蓝春桥讪讪地说:“迟哥,我姐在外面很多年了,虽然每个月都打电话回来,但几乎不跟我们说她的事,我们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干什么,就……”
他也隐隐感觉到这俩人的职业可能不能言明,想了想补充道:“要是不方便说,那我换个别的问法,你们单位是……合法的吧?”
迟仲行本能地想点头,但联想到尹雾诗的做派,又觉得这话说了蓝春桥也不见得信。
没有哪个良民绑人这么娴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