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流逝。
无所事事吃了就睡的生活过得很快。
提醒入场的通知消息来时,尹雾诗正在加餐。她吃完最后一块炸鸡,抓着蓝春桥提前进了教学楼。
所谓的教学楼看起来与现实中的并无差别,楼道是浅浅的天蓝色,墙上贴着标语和装饰画,甚至连垃圾桶和饮水机都原样复刻。唯一的区别是,他们这一路走过来,经过很多其他的教室,有的关着门,而有的门大敞着,门内的世界斑驳闪烁,像是无数漂浮的碎片,哪怕目光有短暂的停留也会让人头晕目眩。门口的小屏幕上显示着这个教室的使用情况:课程名称、当前人数以及教室状态。
关门的是已经开始上课的,开着门的有的已被预约,有的则是空置。
两人依次在门口的表格上签了到,蓝春桥双手合十念念有词:“拜托拜托,阿弥陀佛,一定要让我和我姐在一个教室,阿门。”
尹雾诗从兜里掏出一张湿纸巾撕开,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上吃鸡留下的罪证:“我记得之前有个人说他除了马克思谁也不信。”
蓝春桥跟她相处这段时间,脸皮厚度也有了长足的进步,面不改色地加上一段新的祈祷词:“唯物主义保佑我们俩分到一起的概率为百分之百。”
尹雾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