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面是一片混乱。大块的色块铺陈,颜色深重而压抑,跟走廊里展示的那些风格很相似。小朋友的胡乱涂鸦都比这赏心悦目。
尹雾诗拿了支笔在它“面前”晃悠——鉴于它根本没有面,这个位置很难估算,也不知道它是不是跟刑天一样以乳为目。
“您这都没有纸,总不能直接在黑板上画吧,又不是板报。”
无头雕塑充耳不闻。
它的身体和头颅简直像是两个独立生命体,头颅喋喋不休,身体沉默寡言,跟精分似的,难怪要分开存放。要是给接上,尹雾诗都怀疑它能自己跟自己吵起来。
她又试了几次,但这东西沉迷画画,根本不理他们了,也不知道它没有头是怎么画的。
答题过程再次陷入僵局。
先前指出八大山人是一个人的黑框眼镜小哥挠了挠头,“它没动静是不是因为我们没有找齐材料?就像那种解谜游戏,前置条件没有全部满足,所以无法触发新的剧情。”
要说找齐全,那他们差的可就海了去了。除了各种型号的笔,还需要颜料、调色盘和纸——在办公室里他们也没找到可用的颜料,而看无头雕塑那个样子,它手里那些显然是不会让他们用的。
尹雾诗更倾向于另外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