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防范比晚上加强了很多。
她怀疑笔记本被偷的事情被他们发现了。
尹雾诗用眼神询问:“怎么办?”
调虎离山还是声东击西?
迟仲行打了个手势:都不。
他选择平A。
三分钟后,两个光膀子的村民被妥善存放在了墙角。
尹雾诗从内侧关上后门,扯了扯身上粗糙的布衣,表情得意中略带三分嫌弃。
在这位纵横南苑新街多年的王者身上,拿显微镜都找不到所谓的王者风范。她极善评估敌我双方实力,能偷袭就绝不正面硬刚,揣了一身层出不穷的阴招。
迟仲行把手上拖着的村民拖进墙角,看着地上那人即便昏迷也依然紧拧的眉头和捂着裆部的手,突然有点庆幸当年跟某人联网互殴的时候神经接入技术还不成熟。
两人熟门熟路地溜进了祠堂。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铁锈味,地面上的凹槽已经再度被新鲜的血液充满。凝固的猩红色覆盖在残留的黑褐痕迹之上,像一条干涸的河床。
先前见到的那个男人已不知所踪,架子上小唐低垂着头,双手大大张开,被血染得发黑的空心圆管从他的手臂上穿透出来。
尹雾诗站到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