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小心!”宋席远在她出门的刹那补了一句叮嘱。
温采走出去,办公室的门重重阖上,傅斯年这才看向宋席远:“你可真行,她当初夸我两句,你记恨到现在,还非要把彩头拿回来。”
宋席远心情很是愉悦,挑了挑眉:“我老婆眼光不准,我自然要找机会帮她矫正一下。”
顿了顿,他又看向傅斯年:“那天晚上,真的没发生什么事?”
傅斯年耸了耸肩:“没有。”
宋席远顿了顿,忽然低咳一声,在温采刚刚坐过的椅子上坐了下来:“Kelvin,大家都是男人,有话不妨直说。你当初曾经昏迷了好几年,醒来之后也没有过女人,身体没事吧?”
傅斯年正端着桌子上的咖啡准备喝呢,闻言,手一下子抖了抖,抬头看向宋席远,整张脸的脸色都沉了下来。
宋席远一看他这神情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摊摊手站起身来:“OK,两兄弟不必多说,我懂了。”
傅斯年简直对他们这两口子无可奈何了,一整个早上都有些心不在焉。
中午十二点的那一刻,傅斯年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正收拾东西准备下楼吃饭,一看手机屏幕上显示莫冉冉的名字,皱了皱眉,干脆不管手机,直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