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才开了口：“是初恋情人吧？”
“嗯？”莫冉冉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回头看向他，“什么？”
傅斯年握着方向盘，一直看着前方，又淡淡道：“我是说那个黎祁。”
明白过来他说什么，莫冉冉一下子红了脸，嗫嚅许久，才终于回答了一句：“好久之前的事了。”
初恋在女孩子心目中的分量有多重，傅斯年心里当然知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想起莫冉冉看黎祁时闪烁的眼神，心里总觉得有那么一点别扭。
莫冉冉却根本没有察觉到什么，继续道：“我大一那年他念大四，通过同学介绍认识的，然后就试着在一起了一段时间。后来他大学毕业就出了国，然后就分手了，再也没有联络过。”
傅斯年终于转头看了她一眼：“那今天见到有没有惊喜的感觉？”
惊喜？莫冉冉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够“惊”才是真的，至于“喜”，她现在的心情那里喜得起来？
她默默地又叹了口气，继续转头看着窗外。
傅斯年开着车，眉头却越皱越紧。
这天晚上，莫冉冉又是翻来覆去一整夜都没睡着，脑子里都是爸爸妈妈的那件事。
和平离婚的条件是在她今天竭力保持冷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