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呀?”
“你是杜雍啊。”
“那你是谁?”
“我是陈胭。”
“嗯,谁对谁说?”
“陈胭对杜雍说。”
“说什么?完整一点!”
“哦。如果我,陈胭,再对杜雍说谎,就一辈子给杜雍做牛做马。”陈胭被突然发火的杜雍训得服服帖帖,让往东不敢往西,让说什么就一字不差地说。
发完誓,她可怜兮兮地看杜雍:“这样可以了吗?”
“嗯。”杜雍稍微消了点气,用鼻音嗯了一声,算是满意了。他瞟一眼陈胭,跟霜打的小茄子一样,耷拉着脑袋,蔫蔫地,终究是舍不得,缓了口气,说:“你啊,以后那些毒誓都不许发,听到没有?”
“嗯,听到了。”陈胭这时哪里还敢反抗,自然是他说什么都是什么。
“这样就对了!”杜雍抬手揉揉她的脑袋,“好了,没事了。以后不许发毒誓,更不许对我说谎。”不过,说谎的话就给他做牛做马,似乎,也不错?
“你不生气了?”陈胭怯怯地问,这人发起火来真是太可怕了。
“不生气了。”杜雍看她是真被自己吓坏了,露出微笑,安抚她。
陈胭见他笑了,暗暗吐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