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即便伤了陈胭都可以,只要能让陈胭死心就行!
“伯母您的意思是让我骗小胭?伤害小胭?”杜雍微微有些怒意,为了让女儿按照自己的路子走,她竟然不惜伤害自己的女儿?
“只要小胭以后能平平安安,我不介意她受一次伤!”方心慈坚定地说。
杜雍觉得这个女人的想法和行为也是专制地可怕,她一方面武断地认为自己一定会伤害陈胭,陈胭跟他在一起绝对不会有好下场,另一方面又不肯直接对陈胭说,倒过来逼他做坏人,以此来向陈胭证明,她是对的,有钱的男人都是坏人,还是老老实实嫁给普通男人,才是陈胭应该过的日子!
杜雍气笑了,他刚才还对方心慈的敬重之心就这么没了,消失地一丁点也不剩。对付无理取闹的人,杜先生有的是办法!
杜雍拉过一张椅子,也不再谦逊礼让方心慈,请她安坐,自己雍容地坐着,长腿交叠,摆出了杜先生的架势,轻轻一笑,对方心慈说:“伯母,我曾听小胭说,她的父亲不仅烂赌,还很专横,家里什么都他说了算,不许别人有一句的反驳。所以小胭从小就被逼着学赌术,还被逼着四处表演,以此赚钱供他赌博!小胭说,她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专横跋扈的人!”
方心慈轻轻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