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的滑腻,和她说着闲话。这样的温存,再过几天就要结束了。四年,他要和他的小胭分开四年,不见、不闻、不联系,如两个完全陌生的人。他答应方心慈答应地干脆,但要如何熬过这四年,杜雍是真的不知道。强大如他,也有难以忍受的事。
“还行,我觉得不太难。多亏了凌奈给我的补习,他给我划的重点几乎都有,太厉害了,那个人真不愧是学霸……”陈胭说着说着,顿住了,仰头,小心翼翼地看杜雍。果然,这人正不高兴地垂眼看她。
“在我怀里表扬别的男人,嗯?”杜雍手臂用力,让陈胭贴自己贴得更紧,佯怒。
“哎呀这个纯粹是感激嘛,你干嘛那么小气。”陈胭被他勒得有点疼,捶了他一下,“你弄疼我了!”
“我真想把你弄得更疼!”杜雍凝视她,眼中带着陈胭看不懂的情裕。
陈胭愣愣地,没听明白,仰着头看他。杜雍受不了这样单纯无知的目光,显得自己太龌龊,他低头吻了她的额头一下,说:“待会儿吃点东西就去休息,下午才有精神继续考试。”
“嗯。”
杜雍在琴洲会馆有专属的套间,两人简单吃了饭,杜雍就让陈胭去休息了。也许是因为上午高强度用脑,陈胭很快就沉沉睡去。杜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