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推金边眼镜,说:“根据陈胭小姐的诉讼,是觉得我代表公司对您之前的工作安排不够,以至于您生活无以为继,人气大量流失。如果,我们愿意给陈胭小姐增加工作,重新制定发展方向,陈胭小姐是否愿意撤去解约诉讼呢?”
所有人把目光都集中在陈胭身上,陈胭坚定地摇头:“不了,我不需要繁花提供的工作,我只想跟繁花解约,我不信任这个公司。”
对方律师再次表态,繁花公司将会力捧陈胭,还给出了非常多优越的条件,并表示这些条件都会写进合同里,一定按照合同办事。说到最后,就连何守业都小声劝陈胭,其实解约的目的是为了摆脱现状,如果繁花都给出这么丰厚的条件了,也没有非解约不可的必要。
但是,陈胭始终坚定地摇头,她一旦对某些东西产生了反感,就很难再对它改观。比如说赌博,比如说繁花。
“不,我要解约。”陈胭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而身边的凌奈,也始终没有劝过她一句。
“哼,陈胭,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繁花在业界也是有头有脸的,肯跟你谈那是给你脸面,你要是坚持解约,以后你也休想在演艺圈混了!”那个坐在一旁的负责人见陈胭一点面子都不给,闹了,一拍桌子,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