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是车。”丘伯接着杜雍的话,说道,再瞧了瞧陈胭的脸色,依旧是我佛入定的样子,朝杜雍苦着脸,摇了摇头,又说,“先生、胭小姐,不如我们进去吧,晚饭已经准备好了,有什么事,边吃边聊?”
杜雍一点头:“是啊,太晚了,小胭你饿了吧?我们先吃饭,走。”说着,他就想伸手去牵她。
哪知陈胭一躲,躲开了杜雍的手,冷冷地说:“不用了,我就说几句话,说完就走。”
杜雍心一沉,握了握落空的手,收了回来,呼出一口气,说:“你想说什么?”
丘伯见状,不敢再留,朝杜雍一颔首,先进去了。
陈胭举起手中的东西,是上午刚签的解约合同,语调清冷地说:“孟律师说,繁花被你收购了,还拿来当作是给我补偿的东西,我这个本来是解约合同,结果你们做手脚,反而成了法定代表人授权书。我来,是想把这个还给你。繁花我不要,这么贵重的东西,受不起。你也不用补偿我,你不欠我什么,倒是我,还欠你三百万呢。如果你觉得我俩从前的情还值点钱,就让我和繁花解约了吧。”
“解约了,你打算怎么办?三百万,你想过怎么还吗?”杜雍没有接,陈胭的反应在他的预料之中,她就是一头倔驴,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