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这样做,自己就死了。她闷了一会儿,说:“谢谢。”
杜雍轻轻一笑,说:“不用,照顾你,是我该做的。”
“刚才那人说,他在这里收集到的情报,说我的病是因为房事引起的,杜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陈胭扭头,脸色难看地瞧着杜雍。刚才那个男记者说,这里的护士说她的病是因房事而起,她拧眉沉思,难道,自己无缘无故发烧,是因为那晚杜雍对她做的事?
杜雍一阵难堪,说:“呃……嗯,是我不好,伤了你,伤口发炎所以才引起发烧。”
“呵……”陈胭听了,自嘲一笑,摇摇头,身子往后一靠,扬起脑袋,盯着天花板说,“还真是不用谢你了,我的病,还是因为你。”
“是我的错,我会负责的,我……”
“不用。反正你也救了我,两清了。”陈胭不想听他说什么该做不该做,负责不负责的,这些对她来说,比任何山盟海誓都虚假刺耳。
两人相对无言,沉默半晌,陈胭想起那个金凯力,问:“那个金凯力,就是我的新经纪人?”
“嗯。”
“呵,看着也不像好人。”陈胭回想刚才那人一脸痞子相,没点正经的,让人很不放心。
“金凯力是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