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他就让陈胭给他纠正。陈胭没办法,只好让张鹏跟着她念。
“whatareyoudoing?”陈胭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地念。
“沃特啊有赌赢?”张鹏卷着舌头跟,可一开口还是东北味。
“不是,what,最后一个字母t是清音,不用读成重音,what。”
“沃特!”
“不是,是what!”
“沃特……”张鹏记着陈胭说不要读重音,忍着惯性不念出来,却喷了陈胭一脸口水,赶忙抽纸巾给陈胭。
陈胭用纸巾捂着脸,倒在地毯上,无语凝噎。
张鹏有些不高兴了,自暴自弃地说:“不是,老妹,你躺下干哈呢?你是不是嫌弃我?”
陈胭用纸巾用力一抹脸上的唾沫,坐起来,深吸一口气,说:“不是,没有!”
“我看你就是嫌弃我!你嫌弃我满嘴的大碴子味,是不?”
“没有,二哥,绝对没有的事!”陈胭坚决否认,可张鹏一脸地不信,脸上憨厚的肉全都愁眉苦脸地皱在一起,陈胭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说,“其实,我觉得二哥你读得挺标准的了,比我的好多了,是我太挑刺儿了。”
“是吧?”张鹏听了,有些开心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