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终日,就连唯一没有被挂出去的邹世轩,都畏畏缩缩的,不敢承认自己和范素梅有任何关系。
在如此强大的舆论压力下,范素梅躲在家里,失声痛哭,她给所有的老朋友打电话,求他们出面帮忙,让他们去劝陈胭出来说话,平息这场舆论。
于是,陈胭在b城接受治疗的第二个星期,病房里来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他叫余凯声,也是一名德高望重的艺术家,是国家戏曲戏剧影视协会的会长,也是范素梅多年的好朋友。
他穿着整洁的灰色立领西装,神采奕奕,浑身上下透着学术界领导的气场。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对正在病床上坐着的陈胭微笑,道:“陈胭,你好,我叫余凯声,是中国戏曲戏剧影视协会的会长,你可以叫我余老师,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叫我余伯伯。”
陈胭不认识他,但是这个时间会过来的,而且头衔这么大,应该是范素梅找来的说客。他倒是聪明,挑了个谁都不在,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来,是打着小姑娘好糊弄的算盘吗?
“余老师。”陈胭不动声色,面带微笑地乖巧叫了一声。
“呵呵,伤口好些了吗?”余凯声笑了一下,看着陈胭脸上占据半边脸颊的纱布问。
陈胭抬手,虚虚地捂了一下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