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她已然对他死心。
她不需要只知道找她要钱的父亲,她不需要连妻子死了都不见踪影的父亲,她更不需要为了钱与别人合伙坑她的父亲!
爸爸,你曾是我的敬畏,可惜,你不合格,你不配“父亲”这个称谓!
“我知道,我对不住你,我这个父亲不合格,没有做过一天像样的父亲,更没有为你做过一件父亲该做的事。”陈开宝低低声的说,他不是在祈求可怜,他确实愧疚,无论如何,陈胭是他的女儿,还有那个为他生儿育女、吃苦一生的女人,他真心爱过。“你妈妈……我想知道她的墓在哪里,你姨妈不肯告诉我,说骨灰洒海里了。我希望你能告诉我,我……我想去看看她。”
陈胭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环抱的双手死死捏着胳膊,她没有说话,怕一开口,眼泪先流下来。
陈开宝没听到陈胭的声音,怯怯地抬眼看她,便见到她双眼通红,倔强着不肯哭,死死瞪着他,一见到他抬头,立刻别开脸,仿佛不愿他看到她的眼泪。
陈开宝心中苦笑,低头暗叹:唉,还是这么倔的孩子啊!打小就倔,现在也是倔,怕是……不肯告诉自己心慈的墓了。
“姨妈……没有骗你,妈妈没有墓,骨灰洒到海里去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