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大夫,帮忙治疗杜雍的伤势,如今,杜雍手臂重新接驳好固定住了,烧也暂时退下,正躺在屋里熟睡当中。
陈胭进厨房里,看见有个半大的孩子正拿着蒲扇蹲在灶炉前看火,炉子上煨着的,正是杜雍的药。见有人进来,孩子仰起头,一双乌漆漆圆碌碌的眼睛对上陈胭,单纯天真。
“妹妹,药好了吗?辛苦你帮忙熬药了。”陈胭知道这个孩子是田普生和钱阿秀的二女儿,今年才八岁。
“我不是妹妹,我是姐姐!”孩子听到陈胭对她的称呼,很是不服气地站起来,撅着嘴说。
“哦,你是姐姐啊,对不起,我叫错了。”田普生家里似乎有不少孩子,陈胭不知道她排第几,叫什么名字,只是基于自己的年龄比孩子大,才这么称呼她的,但似乎惹对方不高兴了。
“我是二姐姐,家强是弟弟!”女孩子一本正经地说。
陈胭无语,干笑着附和:“哦,好的,姐姐,不知道药有没有熬好呢?”
女孩子似乎对陈胭的妥协感到满意,嘴角有了笑容,说:“还得再等一下下。”
“哦,”陈胭跟着女孩子蹲在灶炉边,问她,“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你是二姐姐,那是不是还有哥哥或者姐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