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攀上了杜雍这样的人物,为了想嫁进杜家,自然得给自己加点筹码!她大概是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首饰,所以才想着佩戴那翡翠!这样正好,也省得我们跟她虚以委蛇,待会儿找到她,直接要回来就行了!”陈民兴不屑地撇了陈胭一眼,看她穿得什么衣服,袒胸露如的,还一副恨不得挂在男人身上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陈安曜拧了拧眉,睨了满脸不屑不耐烦的父亲一眼,淡淡地说:“最好不要!万一她不肯给,闹起来,我们脸上不好看。”
陈民兴手一摆,满不在乎地说:“一个戏子而已,闹起来又怎样?我们陈家还怕她不成?”
“那父亲,怕不怕杜雍呢?”陈安曜心里充满了鄙夷,陈家会落得今天这个田地,跟陈民兴的刚愎自用有很大的关系,目光短浅,只看得到眼前的利益,仗着当初陈家财大势大,到处得罪人,以至于帮衬陈家的一个都没有。“那陈胭现在是杜雍心尖儿上的人,她若是闹起来,您觉得杜雍会不会帮她?”
“这……”陈民兴语塞,明知陈安曜说的对,但出于作为家主和父亲的尊严,他把头一梗,硬生生地说,“杜雍又怎样?一个黄毛小子,难道我还怕了他?哼,老子做生意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