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震荡,刚刚因为精神高度紧张而感觉不到异样,如今放松下来,只觉得头晕目眩,虽然血已经凝固,但破裂的伤口阵阵发疼,令她有作呕想吐的感觉。
“陈小姐,你的脑袋破了,需要接受治疗,这是我们的医生,我们现在放开你,请你不要乱跑,否则的话我们就任由你伤口发炎腐败不理会。”那男人生硬地说。
陈胭此刻头晕难受得很,眉头紧皱着,勉强眯开一条缝看他,沉沉地嗯了一下,算是答应了。
她眯着眼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手里拿着药箱站在她身旁,开始为她清理伤口并上药缠纱布。半个小时后,她脑袋上缠着纱布,听医生叽里呱啦地跟那男人说着红日语。
等医生走后,那男人说:“陈小姐,你的脑袋受到了一些震动,需要静躺休息。我现在带你去船舱里的房间,你先休息一下。我们会在外面保护你,不用担心。”
所谓保护,实际是看守和监禁。不过陈胭也不计较这些,只应了一声,就被他们扶起来,朝船舱而去。
从甲板下到一层,在大厅里看到了正坐在沙发上喝红酒的顾影怜。陈胭懒得理会她,别开眼不看她。却听她重重地放下红酒杯子,显然还是很愤怒。
进入房间后,陈胭小心翼翼地在床上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