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抬起头看他:“去哪儿?”
杜雍已经穿好衣服,走回来坐在她身边,俯身亲吻她,说:“我要走了,毕竟现在是偷情,不能被人发现。”
“哼嗯…………”陈胭哼唧不舍,抱着他的手臂磨蹭。
“乖,再忍几天就好了,嗯?”
“嗯。”
陈胭放开杜雍的手,看着他轻手轻脚地走到拉门边,轻轻地拉开了纸门,从外面吹进一阵清凉的晨风,透过缝隙,陈胭看到外面站着一个人,斜斜地靠着廊上的柱子,等待着杜雍。正是那个染着金黄色刺猬头的男孩!
陈胭突然明白那人是谁了,能在外面给杜雍把风的,自然是杜雍最信任的保镖,除了那个长得如清秀高中生一样的白,还能有谁?!
次日,山下雄一约陈胭下围棋,陈胭会一点,并不精通,只一会儿,就被山下雄一杀得片甲不留。山下雄一哈哈大笑,说:“这围棋,原本是你们华国的东西,唐朝时传到了我们红日国,竟成了我们国家的国棋,直到今天,也在我们这儿盛行,但是你们国家,这棋艺,怕是没落了吧?哈哈哈哈!这岂不是就是你们说的,墙内开花墙外香?!”
对于山下雄一的奚落,陈胭却也不恼,将棋子一粒粒捡入棋盒中,慢悠悠地说:“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