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拿着那块翡翠,只怕是没好日子过了。”陈胭轻声一叹,摇头,“那翡翠,就是个现代版的和氏璧,我就是那个怀璧自罪的人。”
杜雍揉了揉她的头发,说:“你若想图清静,就把那翡翠给陈安曜,反正我们也不贪那些财宝。何况,这些不过是传说,也不知是真是假。”
陈胭点了点下巴,歪着脑袋想,嘴里喃喃道:“那个陈安曜说要出高出市场两倍的价格买那块翡翠,要不,我就干脆卖给他得了,省得他一天到晚缠着我。”
杜雍不说话,由着她自己做决定,那是她的东西,不管她做什么决定,他都支持。
陈胭纠结了一会儿,眉头拧得死紧,不乐意地说:“不行,不给他!那个人不是好人,又是绑架我,又是拿枪吓唬我,还囚禁我,我要是把翡翠卖给他,岂不是以为我怕了他!?”
“如果你不想那么干脆给他,我倒有一个办法。”杜雍微笑,仿佛早就知道陈胭会不甘心。
“嗯?”
三天后,杜雍在海潮酒店的中餐厅包了一个厢房,宴请陈安曜,当然真正的目的不是请他吃饭,而是跟他交易那枚翡翠豆荚。
陈胭从片场下了戏,直接穿着戏服就过来了,一身中性的工装服,脸上带着裸妆,扎着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