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小胭啊,你还记得我吗?三姑妈,小时候经常给你买糖吃的那个啊。”一位穿大红衣衫的妇女开口,她大约六十来岁,穿金戴银的,笑起来满脸褶皱。
陈胭微笑:“三姑妈,真不好意思,小时候家里困难,经常搬来搬去的,很多亲戚也难联系,都不太记得了。”
一句话,堵了后面也想来认亲认戚的,都有些悻悻,陈胭小时候家里赌债一大堆的事,整个码港人都知道,亲戚朋友都避着她们家,也就不必装糊涂了。
“唉,你啊,也算是苦尽甘来了,小时候多可怜,因为你爸,东躲西藏的,可难为你妈妈了,如花似玉的一个人,就这么苦熬大半辈子,还没来得及享福,就去了……”三姑妈见攀亲戚不成,转而走同情路线。
“哎呀大过年的,咱们不说这些。说点开心的嘛,小胭有本事,演戏演得国外去,拿了国际大影后,真是给老陈家长脸,我们方家吕家,都跟着有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