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地男人,将犬养抬了下去,开始收拾。因为这一轮已经结束了,荷官将牌收起即刻,不必封牌。
陈胭想站起来,不料脚下一软,重新跌坐回椅子上。
“你没事吧?”塞恩斯过来扶她,担忧地问。
陈胭抬头,脸色煞白,看了他一眼摇摇头,目光又不由自主地看向那边的血迹,犬养已经被抬下去了,软绵绵的手脚,象征着那人已经死去。
“我来吧!”一道沉稳的声音响起,杜雍过来了,他一把抱起陈胭,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柔声问,“吓着了?”
陈胭抬头看他,欲言又止,最后摇头:“没事。”
“来,走吧。”杜雍将陈胭带到旁边坐下,给她倒了杯热茶,看着她喝下去了,才柔声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当着你的面让人开枪的。”
陈胭抬起头看他,沉默了片刻,将茶杯放下,说,“杜雍,我没事。我很高兴你愿意将这一面展现给我看,从前,这些事你总是不愿让我看见,我觉得自己不能完全认识你的全部,其实内心很遗憾。今天的事,刚好是个契机。我们夫妻,能够坦诚,我很高兴,只是……”
“只是这样的事,少做,是不是?我听你的。”杜雍握住她的手,捏了捏,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