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能是因为张策是华夏人的缘故,加上他进来就没说过话,一直哄着明明,那些售车小姐,还不知道他会一口流利的岛国文,
因此,负责接待张策的被他们换了个华夏人,而且还是个男人,
如果仅仅这样也就算了,偏偏这个男人,张策还认识,
“高天溯,”张策瞪大眼睛,
被张策唤作高天溯的男人,也是二十出头,他穿着一身职业装,只不过右手好像出了点问题,拿纱布吊着,
他看到张策,由开始的疑惑,到后面的眼神放光,最后好像还想用手指着张策来着,但却因为牵动伤口而咧嘴,
他难以置信道:“你是张策,”
“哎呀,这他妈真是缘分,居然在岛国还见到了老同学,”张策上前给他一个熊抱,却不小心碰触到高天溯的伤口,让他的脸抽搐不已,
“哎哎,张策,别跟我套近乎啊,我记得毕业的时候,你丫借我两百块钱来着,这是给我送钱来了,”高天溯呲牙道,
“”张策满头线,
古语有云,四喜皆为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
但现代人却有四悲,是为洞房花烛夜隔壁,金榜提名时落榜,久旱逢甘雨几滴,他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