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技场馆的上空,那些看低你的眼神,不理解你的目光,都将随着这份至高无上的荣耀烟消云散,到那时候,谁他妈敢在你面前说,打游戏没出息,”
我将烟头扔在地上踩灭,拍了拍他的肩膀,将脸靠近在了他的面前,一字一顿地对他说道:“你还年轻,你怕什么,,”
“可是我爸妈”他内心急剧动摇,但在此时,他仍然顾忌家里人的压力,
“你经常和你爸妈吵架,对吗,”我看着他说道,
他点了点头,
“但其实只有你自己知道,你其实很爱他们,你很孝顺,”
他再次点了点头,看着我问道:“你为什么这么了解我,”
“谁没有个十五岁,”我反问道,
他低头叹了一口气,悠悠地说道:“其实,我有好多奢望,我想爱,想吃,还想再一瞬间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我来我才知道,生活就是个缓慢受锤的过程,人一天天老下去,奢望也一天天消失,最后变得像挨了锤的牛一样,我没有你想的那么热血和不顾一切,我想我爸妈不那么为我操心,”
我听后哈哈一笑,说道:“你这话背得挺熟嘛,”
和我十五岁的时候一样,马瀚城也对这些疼痛的青春文学充满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