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他眼里,照顾战友的母亲,已成为了他的任务,
我在此时鼻子有些发酸,抿着唇,低头揉了揉鼻梁,随后我对周逢游说道:“你的任务一直在进行中,你的战友定格在了他生命中最灿烂的一刻,他需要承载他的灿烂,而不是灰暗,他给了当时最为低谷颓废的你,一个电竞职业者的工作,要的,是想让你在这个领域发光发亮,想让你为自己赢得荣耀,争一个面子,”
周逢游脸色一滞,似乎陷入到了回忆中,
他在此时想着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一定有一个闪念,
曾经战友和他并肩站列军姿的场景,
曾经两人咬着牙忍受着班长的惩罚,
曾经战友给他带来工作时脸上散发的喜悦,
曾经战友与他发生过的种种苦与乐,喜与忧,哀与愁
可能在一刻,在他心中放映了成百上千次,
他转过身,朝着老妇人重重的磕了一个头,说道:“妈,我知道了,”
“快起来”老妇人扶着他,
他重新站了起来,脸上已经变得坚毅,
“谢谢你们,我,和你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