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怎么着,人家这耕牛往咱们南坪村这么一亮相,那就是扎眼!就是牛气啊!”
围观的人们七嘴八舌,当然了,有羡慕的人,就有嫉妒的人,有嫉妒的人,则会有生恨的人,人嘛,三六九等,对于某件无法企及和得到的事情,自然是三观不同。
“嗨,福海,你们家耕牛从哪里来的啊?”一个粗壮的汉子,笑呵呵的问道,那黝黑的大方脸显得他的牙齿很白。
“捡的!”江福海早就乐的合不拢嘴了,就连人家问话,他都笑着回答,很随性的样子。
众人之中,哄堂大笑。
“福海,不会是偷得吧?”
这到阴阳怪气的声线怎么听都属于那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类型。
江福海稍稍的侧了侧脸,看了看人群中的那个干瘦如柴,尖嘴猴腮的小个子男人,讪讪一笑,说道,“大柱,你以后改名就火柴棍儿吧。”
哈哈哈,人群之中又是一阵笑声,当然,笑声之中有个各种心态。
“就是,柱子你还别说,真要是去偷一头耕牛,咱们南坪村从江福海四兄弟开始往后排,你应该是最末一个男人。”一个笑弯了腰的年轻汉子说道。
“就是就是,柱子这小身板儿,还没有我家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