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因为他们还有话要问他；”阿琳娜着急地补充道，“我不会杀莱德的，但我跟她有不共戴天之仇，我必须杀了她，请你不要阻止……”
“我没有阻止，”虽然是在回答阿琳娜，但章承天的眼神却依旧一直都落在陶子身上，“我只是想问她一个问题。”
“好。”阿琳娜并不知道章承天跟她是什么关系，随意敷衍道，“那你问吧。”
章承天紧盯着陶子的双眸，似是想透过它去窥视到她的内心般，连语气都在颤抖：“现在她马上就会打死你，你后悔过吗？”
后悔过舍弃衣食无忧的章太太身份，去做黑道教父背后见不得光，还时时会面对生命威胁的女人吗？
陶子沉默了很久，似乎在认真思索着；末了，她开口的语气分外笃定：“不后悔。”
她话音刚落，章承天自然分外不甘，紧接着就逼问道：“即使你马上就要死了，他却还能一直活下去？”
“对。”这回陶子的回答快了很多，几乎没了考虑的时间。
章承天看着她这副视死如归的态度，他的心在这一刻瞬间破碎成了一片片；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却还是连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这下，阿琳娜自然好奇起这两个人的关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