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好几天都没消息,她倒是Umastagram上每天更新旅游日志和相册,以及找波旁话疗。
看起来格外的悠闲。
真好,是真正能享受暑假的人啊,瞥了眼那一旁光屏上的日志,奥默叹了口气。
“怎么一进来就叹气?”周日宁静皱了皱眉。
而奥默看了她一眼,叹完气的脸变作了惊愕,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受到了惊吓。
原因无他,只因为对方正在系围裙。
当那一身格外正式的黑西装套上一层分外接地气的斑点围裙时,这份违和的印象足以令他的脸上浮出一抹扭曲,那是一种憋不住的笑意。
“之前我就想说了,你明不明白界门区每年会有多少被马娘送去医院的人?”周日宁静阴恻恻道。
“平均一千一左右吧,昨年的话,是一千二百三十四例,”奥默道出了一个颇为精确的数值,管理好表情一本正经,“大半是因为与赛马娘发生直接冲突。”
对此,黑发马娘却也并不意外。
“你应该不想成为其中一个。”
她的目光在青年身上逡巡,大概在寻找一个方便出腿的角度。
于是后者只是假咳了两声,转去厨房门后的挂钩去捞另一个围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