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腐朽,与所谓的理想、梦想都背道而驰,让奥默正面回应了诗怀雅的疑问。
说实在的,他也已经有些腻烦了。
对月驰象征,也对这个象征家。
要将整个家族的更生都押在三位赛马娘身上,其中两位甚至还没毕业,还只是学生。
从这个角度而言,象征家也真不愧是赛马娘家族。
兴衰荣辱,皆系于奔跑的精灵之上,而那三位既得家族利益,却又肩负着家族重担,同时还不肯认输的,怀揣着源自自身理想的女性,其身负的重压……
奥默说不出来什么‘可想而知’。
因为他确实想象不出来。
想象不出那种‘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的感觉。
他擅长观察,擅长揣摩,能够洞穿对方的现在,但那份遥远的过去却是难以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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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他的身世也好不到哪儿去,但莫里森却是个不坏的养父。
虽说生活作风咸鱼,全无经济管控,教育方式稀烂,却也算是极致的自由与放任。
基于这种家庭条件,别说家族的壁垒了,他连家庭概念都比较缺失。
人也比较没大没小(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