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凉,入骨的凉。
还没站稳,腰间的手便收了回去。
奇怪的人。
秦筠抬手遮着额,挡起一部分阳光。
笑了笑:“谢……” (慕.音.団.怼)
笑容戛然而止。
一双淡漠疏离的眼,透过清晨的朝阳,望着她。
一如多年前那般,没有一丝感情。
秦筠浑身僵住,动弹不得,心却如擂鼓,“咚咚咚”的敲着。
她张了张嘴,半天发不出一个音节。
倒是对面的人先打破了僵局:“怎么拍?”
“喻……喻尤……” (慕.音.団.怼)
千算万算,根本算不到这位画家是喻尤!
那个骄傲的少年,扬言要将个人画展开去全世界的,怎么会在此地隐居?
说不上来心里的滋味儿。
有些涩,有些痛,有些惊讶,亦有些欢喜。
鼻头有些酸涩,腰间还残留着他的温度。秦筠将情绪忍了下去。
喻尤淡淡望着她,他的眼尾有些长,所以看人的时候总会觉得清冷。
“是你啊。”她说。
“恩。”喻尤点点头。